改造人會夢見電子羊嗎?(一擊男/埼傑)

-一擊男腐向同人注意
-CP為埼傑
-平淡的日常向,稍含重口小片段
-如果可以接受的話,就請讀下去吧





改造人會夢見電子羊嗎?
Do Cyborgs Dream of Electric Sheep?



某一夜
-When He’s Awake-


Z市的冬天很冷,到了晚上更冷。我一點也不想離開被窩,但膀圌胱已經快要撐不住了,所以只好赤腳跑去了廁所。
「欸喲喂冷冷冷——」我邊發出不成句子的呻圌吟邊掏出小兄弟,後者已經被凍得小了好幾圈,成了名副其實的冰棍。
我有點後悔只買了暖桌沒買空調。如果有空調就可以徹夜開暖氣,然後舒舒服服地上個廁所。不過空調很貴,開暖氣更貴,這麽一想果然還是算了吧。雖然撐到解手完畢的這幾秒很煎熬,不過但凡有柄的男人每逢冬天都得遭這罪,二十多年下來,我差不多也該習慣了,大概。
用同樣令人冷得哆嗦的水洗過手後,我趕緊鉆回了被窩,然後才想起廁所的燈忘關了,這可不行啊。我邊擔心電費邊爬起來關燈,接著再爬回來繼續睡覺。
鬼城的無人街相當安靜,到了晚上更加安靜。每當這時我都能聽見身旁傳來規律的呼吸聲,那是傑諾斯的。
我瞥了眼鬧鐘,已經快零點了。遠方市中心的些微燈光透過廉價的薄窗簾灑進了室內,於是我看見了在一旁躺得筆挺筆挺的傑諾斯。這家夥睡得很熟嘛。不過話說回來,我好像還從沒在半夜見傑諾斯起床過,真是奇了,他難道不會突然尿急嗎?
我邊胡思亂想邊在棉被裏翻來覆去,但過了一會兒,還是不覺得困,或許是因為剛爬起來挨凍了兩趟吧。然後在這種迷迷糊糊的狀態下,我又想起了些雜七雜八的事。譬如說,哪家超市又推出了超便宜的B市土豆啦;譬如說,邦古昨晚又請我們喝酒啦......哎呀,說起來,那種米酒真的很配下酒菜(而且很貴),喝了後整個人都變得暖洋洋的,大夥兒圍著桌子一起聊聊天,不知不覺就能喝上很多杯。昨晚我喝著喝著就倒下了,醒來時已是隔天上午九點,傑諾斯不出意料地已經準備好了早飯,那時候正在陽台上晾被單。
傑諾斯的作息和往常沒啥區別。但我總覺得他這天有哪兒不太一樣。怎麽說呢......欸,我也說不上來。大概是我搞錯了吧。
現在傑諾斯依舊在一旁規律地呼吸著,看起來活像台機器。
他那極富機械感的身體已藏到被子下邊去了,只露出了張和常人無異的臉,不過比常人的更俊些——雖然這麽說有點不甘心,不過這家夥的確是個帥哥。我時常會想,這家夥已經那麽優秀了,為什麽還要把我當老師呢。我明明沒什麽可教的。然而每當我這麽問傑諾斯,他都會一口咬定「沒這回事」、「我在老師身上學到很多」、「老師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人」等等等等,完全無法進行溝通......算了,既然他覺得這樣好,那就這樣吧。我基本上已經放棄抵抗了。
此時此刻,傑諾斯依舊睡得很熟。我向來對機械一竅不通,卻還是對傑諾斯的運作方式有些好奇。
比如現在,你究竟是在睡覺呢,還是待機?
你會夢見一只只電子羊從柵欄的這頭,晃悠著跳到那頭嗎?
思緒變得越來越詭異,眼皮開始打架,我也漸漸感到困了。我在閉上眼睛前不經意瞥見了弟子緊抿著的嘴唇,不禁心想,那看起來簡直就和真人的一個樣。
雖然我對科技什麽的一頭霧水,不過那個傑諾斯常常提起的博士應該為此花了很多心血吧。如果哪天遇見博士,我只想問問他,能不能再給傑諾斯添一個暖氣功能......


前一夜
-When He’s Asleep-


英雄協會裏盡是些我行我素的怪人。雖然我曾不止一次地警告他們「老師很忙」、「老師的時間很寶貴」,那幫人卻依舊大搖大擺地占用老師的時間,沒有一絲歉意。而就在我決定今後不能再這麽任由他們胡鬧下去的時候,邦古老頭又發來了邀請函,說要請老師和我上山喝酒。開什麽玩笑,現在可是冬天。你那座山平時溫度就夠低了,現在還叫老師去,豈不是純心凍壞老師。更何況冬天是老師躲在暖桌裏取暖的季節——老師享用暖桌時的表情相當快樂,身為老師的弟子,我絕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老師的幸福時光。
然而,老師心胸開闊地答應了邀請。「傑諾斯,你要記住——這世上有比暖桌更加重要的事物。」老師說這話時的表情相當帥氣,讓我感慨老師不愧是老師,這句寶貴的教誨今後也一定能在漫長的人生道路上指引我前行。
如此這般,在那時候,我一度覺得奔赴酒會是個正確的選擇。然而,當時若是能阻止老師就好了——要不然,老師也不會落入如今這步田地。
「嗝噗——噢咿,哎喲——」
時間是23:45,在這座被稱為鬼城的無人區街頭,老師和我正結伴回家。若是在往常,我會覺得這是件不錯的事,能和老師同行無論何時都讓人感激,只是現在情況稍微變得有點棘手。
因為,老師喝醉了。
散發濃烈酒精味的老師走路不穩,我不得不扶住他。我的資訊庫中雖然備有「生活小訣竅·如何送酒醉的同事回家」這種不知從哪來的資料,但其中對現狀有用的建議卻少之又少。沒有人能告訴你,當你那能隨意打穿怪人身軀的老師酒醉後東倒西歪時該怎麽辦。如果老師忽然揮起醉拳的話——這種足以匹敵神級災難的事情,我更是連想都不敢想。
「老師,請再堅持一會,我們馬上就到了。」
我邊讓老師不安穩的手臂耷圌拉在我肩上,邊在心底埋怨著邦古。這一切都是那老頭的錯。當然沒能阻止老師續杯的我也有責任。
問題是在那種場合實在很難不受周遭影響。就算我再三強調自己的年齡並擺出拒絕的姿態,那幫好歹算是英雄的家夥卻依舊說著“沒事沒事”,或者“不喝幾口還算男子漢嗎”邊替我斟酒......等回過神來,幾杯早已下肚。常人如果攝入等量酒精估計早就醉了,而我之所以還能保持清醒,全是庫塞諾博士的功勞:這幅身體被設計成能將所有攝入體內的食物都自動轉化成有效能源。也正因如此,嘔吐、排圌泄等功能皆沒有存在的必要。
就這樣,在深夜的街道,還算清醒的我正扶著老師回去。郊區的路燈在數年前盡數故障,無人居住的樓房裏自然無人點燈,就連Z市市中心的燈紅酒綠也幾乎企及不了這裏,所以太陽落山後這片郊區就變得一片漆黑。當然,這對搭載夜視功能的我不構成任何障礙,而對老師來說想必也是如此。在11分鐘後,我終於在身體健全的前提下扶著老師來到了家門前。“失禮了。”我邊輕聲道歉邊從老師的口袋裏翻出長頸鹿鑰匙圈,和老師一同踏入門內。接著打開電燈開關,點亮了鬼城無人街的第一盞,同時也是唯一的一盞燈。
和預想中的一樣,室內與室外溫度幾乎沒有差別,雙雙維持在安定的2攝氏度。這種程度的低溫還遠不足以使我體內的零件發生故障,不過對常人而言(奇妙的是,老師在這方面的感知和常人相同)似乎已經屬於寒冷的範疇。想到這點,我剛掀起老師衣角的手不由得停了下來。還是不要自作主張地為老師換睡衣比較妥當。讓老師多穿幾件衣服入睡好了。即使床單沾上戶外帶來的灰塵也沒關系,只要隔天清洗一下就好。
「喔喔——你,很強啊——」
就在這時,躺在一旁的老師嘟囔了些夢話。看老師那副喜悅的神色,或許是夢到夢寐以求的強敵了吧。這真是太好了。我也不禁為老師感到高興,並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強大到和老師並肩作戰的程度。
我前往衛生間,將老師常用的毛巾放在溫水中浸泡了半分鐘。為老師刷牙沐浴是不可能了,但至少也要為老師做最低限度的清理才行。於是我拿出毛巾,開始為老師擦臉。這是項馬虎不得的工作。只有運用絕對的觀察力與集中力,方能以適度的力道準確無誤地殲滅老師臉部、頭部、頸部上的每一粒灰塵......如此這般反覆擦拭5分鐘後,便能看到老師閃閃發亮的光頭作為辛勤的回報。
完美。老師的光頭最棒了。我沈浸在勞動過後的余韻中,準備調整下老師棉被的角度後就去就寢,卻在此時不經意碰到了老師的身子。有什麽溫熱的東西在那裏。我掀起棉被查看,結果發現老師勃圌起了。
是因為夢到強敵太過興奮?還是因為酒精的作用?我當即掃描了老師的全身,試圖從數據中倒推出勃圌起的原因,不過不出幾秒就放棄了。是的,原因對現狀毫無作用,重點是此刻該怎麽做。
雖說置之不理也是方法之一,但我想對老師負責到底。如果可以,我不想選擇逃避。遺憾的是我對此事不僅毫無經驗,就連理論知識也約等於零,沒辦法,只好再次求助於資訊庫——找不到相關檔案。別無他法的我只好上網搜索關鍵字,幾分鐘後總算是掌握了些理論上的基礎。沒有時間慢慢積累經驗了。我只有寄希望於自己的隨機應變和臨場發揮上。人們常說「你永遠無法在戰鬥前獲悉敵方的所有信息」,我想我現在理解了這句話。老師總能給予我啟迪。
按照網上所說的,我拉下老師的褲子,用右手慢慢包裹住溫熱的陰圌莖。但我還沒來得及進行下一個動作,老師便渾身一陣哆嗦,皺起眉頭,似乎對我的舉止並不滿意。
我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——做錯了什麽?握得太緊?不,不可能——我反思了好幾秒才發現問題所在。金屬制的手掌與手指在冬夜裏變得冰涼,難怪老師方才露出了那樣的表情。在熟睡中突然被一塊冰冷的金屬碰到陰圌莖,無論是誰都會覺得不悅,我真該早點察覺這點。
然而,接下來該怎麽做?除了大腦,我身上的每一寸肌理都在過去的四年間被逐步替換成了機械,說不定我該盡早終止這不自量力的行為。
不,等等,還有一處,還有一個地方可行。
我的頭部覆蓋著人造肌膚。
想到這點時,我不禁懷著幾分感激的心情,將臉湊近老師勃圌起的陰圌莖,伸出仿真度頗高的舌頭,由下往上地細細舔圌起。先是陰圌囊——再是柱身——然後是皺褶——最後是溢出精圌液的龜圌頭。在我這麽做的同時,老師發出了柔緩的呻圌吟,所以我想我應該做得不錯。
用舌頭在龜圌頭上打幾個轉轉後,就可以進入到下個階段,至少網上是這麽說的。於是我慢慢低頭,把老師那堅硬的陰圌莖放入口中,抵住喉嚨。與此同時,老師發出了聲舒服的悶圌哼。
順帶一提,我沒有嘔吐的機能,所以對這一姿勢並無感到惡心。這意料之外的發現令我感到有點高興。
用口腔內圌壁上下摩擦陰圌莖,再時不時用舌頭去輕圌舔圌陰圌囊與龜圌頭。我集中心智地順從指示這麽做著,期間不知聽了多少次老師夾雜著嘆息的呢喃聲。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,老師腹部一挺,射了出來。我的口腔內頓時被灌了些黏稠的精圌液,順著喉嚨流到體內。這大概也將被轉化成能源。
那麽,我的任務完成了。我終於松懈下來,有種辦完一件事後特有的滿足感。
「喏......傑諾斯......」
在這時,老師呼喚了我的名字。
我僵在原地,不由得楞了幾秒,接著卻只聽到陣陣規律的鼾聲。我無從得知老師那時的呼喊意味著什麽,或許他只是在叫喚夢中的那個我。
視窗上顯示的時間是00:23,夜已經深了。我為老師擦了把身子,把已經變得冰涼的毛巾放回原處。在漱口時,殘留的精圌液與水一同流到了下水管道,令我不禁覺得有點可惜。
但現在我必須要睡了。


那一天
-Happily Ever After-


冬季的早晨。埼玉照常裹著被褥睜開眼睛,睡眼惺忪地瞥了眼枕旁的鬧鐘——9:02,比平時的起床時間晚了點。
怎麽會這樣來著?對了,昨晚去邦古那兒喝酒了,也難怪今早有點精神不振。
在東想西想的途中,埼玉不知不覺已經洗漱完畢。
他用毛巾洗了把臉,然後發現客廳的暖桌上放著盤吐司配煎雞蛋。
今天是冬季中難得的大晴天。
透過玻璃與廉價的窗簾,陽光從暖桌對面的陽台一瀉而入。
在沐浴著冬日的陽台上,白色的被褥被晨風吹得鼓鼓的。
「老師,早安。」
傑諾斯端正的臉孔從素色被褥後出現,對埼玉投以一貫的敬意。
「啊......早。」
埼玉看著眼前的場景發楞。
腦子還有點暈乎乎的,看來昨晚是有點喝過頭了。
傑諾斯的作息和往常沒任何區別,但埼玉總覺得他這天有哪兒不太一樣。
究竟是哪兒不太一樣呢......
埼玉邊把煎蛋放到吐司上,邊偏頭思索著這個問題。
埼玉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麽事。那件事好像重要得很,又好像根本無關緊要。
——嘛啊,算了。
埼玉將吐司對折,一口咬了下去。
——管他的呢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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